1900對柯恩牌說:「不是眼前的景物阻止我,而是看不見的景物。我沒看見盡頭,綿延的城市看不見盡頭,沒有盡頭;困擾我的是盡頭在哪裡?世界的盡頭?」
「看那些街道成千上萬,如何選擇、如何取捨?一個女人、一棟房子、一塊屬於自己的土地、一種死法。充滿太多變數無止盡,難道你不怕崩潰嗎?世界不斷變遷,陸地是一艘太大的船,太長的旅程,我下不了船,但可以步下我的人生舞台...」
就像海上鋼琴師,1900,陸地是一艘太大的船,她不嚮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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